內華達州的參議院席位已經確認丟失了,所以無論喬治亞州的決選情況如何,民主黨已經穩拿參議院的控制權,因為他們現在已經拿到50票了,即使共和黨拿下喬治亞州,由於白宮屬於民主黨,因此民主黨在參院仍然是佔據了多數。那麼這次中期選舉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保守派應該怎麼做?
自媒體時政分析評論人士章天亮教授,在《天亮時分》【政論天下】節目裡做出了他的分析。
共和黨未能奪下參議院
現在共和黨在眾議院的選舉我仍然抱有一定的希望,但是我覺得,他們會以極其微弱的多數贏得眾議院。而亞利桑那州的州長選舉,共和黨的卡莉·萊克並沒有什麼起色,周二應該出結果,但我現在對她不是很樂觀。
我想說的是,大家雖然懷疑選舉有問題,但是我們光說作弊是沒有用的,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出了問題?這個很值得我們分析一下,你只有知道具體的問題,你才能夠知道你的短期和長期的戰略應該是什麼。
我知道很多人覺得非常絕望,如果這樣下去,美國將永遠變成民主黨一黨專政,我們還能做什麼?
共和黨失去內華達州的參議員一席之後,至少我本人對於在喬治亞州的決選也不是非常的樂觀,因為現在本來共和黨的沃克就比民主黨的沃諾克得票率要低,在決選的時候也不知道共和黨的投票率會怎麼樣。
在整個中期選舉中沒有出現紅色浪潮,對很多共和黨人打擊是非常之大的。如果你懷疑這是因為偷票造成的,你因此就不出來選舉,那麼我覺得那就上當了。所以在喬治亞州的共和黨人或者中間選民還是一定要出來投票。
如果喬治亞州丟失了,那麼參院民主黨將佔有51票,唯一溫和的民主黨人喬·曼欽可能也失去了他的作用,在一些重大的問題上,比如對預算的通過,包括任命一些大法官之類的,民主黨已經拿到了足夠的票數,因為這兩個問題只要簡單多數就可以了,所以對於共和黨其實是非常不利的。
共和黨內部也非常緊張,大家紛紛在找原因,很多人把他們指責的對象指向了川普。
其實這一次沒有出現紅色浪潮,對於很多人來說是非常奇怪的事情。這裡面主要有兩個大的因素,讓大家都對紅色浪潮非常期待。
第一個因素,經濟議題。70%以上的人認為經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議題,可是在經濟如此之糟糕的情況下,大家竟然還沒有放棄民主黨,這是在歷史上從來都沒有過的現象。
第二個因素,民調。民調一直顯示出共和黨要大勝,但是現在這個事情也沒有出現。
2008年奧巴馬在當選總統的時候,曾經橫掃參議院,在參議院佔據了60個席位,所以奧巴馬可以隨意通過任何他想通過的議案,包括Obamacare(《患者保護與平價醫療法案》),後來共和黨非常憤怒,所以在2010年選民的報復,把整個眾院給翻過來了,而且是大勝,參院也丟了很多很多的席位。
這一次沒有出現紅色浪潮,反而在共和黨內部造成分裂。我覺得未來有幾個非常可能發生的事:川普一定會爭取2024年總統提名;拜登也一定會宣布連任。因為現在根本就沒有出現所謂的紅色浪潮,拜登會說,你看我做的還不錯,大家還很支持我,所以他2024參加選舉幾乎是肯定的。
當然拜登跟哈里斯這對組合,經過四年,大家對他們的觀感是非常差的,所以2024年他們兩個要求連選連任,是一個對民主黨不太有利的地方。而共和黨這邊,如果是川普,我覺得也沒有德桑蒂斯更好一點。
現在共和黨內部有一個民調,德桑提斯已經超過川普7%了,當然他本人還沒有宣布參加選舉。
川普這一次提名的,特別是力推的那些人,包括內華達州的參議員候選人、賓州的參議員候選人全都失敗了。他這次在中期選舉中,雖然在黨內初選的時候,他推薦的人很多都上位了,但是在中期選舉的時候,他推薦的人很多都失敗了,所以這對川普來說是一個非常受傷的事情。
很多人可能會提出一個問題,我早就覺得共和黨贏不了,因為民主黨有投票機,它有各種各樣的什麼什麼手段。
這一次我們看到,共和黨已經放了很多很多的律師和監票員在現場,卡莉·萊克也說,共和黨在亞利桑那花了200萬美元,雇了100多個律師盯着整個選舉的法律程序,同時還有很多監票員在死死地盯着選票。為什麼最後亞利桑那還是輸了?
這個事情你把它歸罪於投票機,我現在反過來想,是不太合適的。
失敗原因到底是什麼?
第一,郵寄選票的問題。
大家知道,在一次選舉中,共和黨和民主黨能夠動員多少選民出來投票,這是至關重要的。
那麼對於共和黨來說,他們基本是各自為政了,就是每一個人出於公民義務去投票。而民主黨是高度組織的。這次可能大家知道,在賓州,18到24歲出來投票的人數比例比之前翻了一番。
我跟大家講,這個道理很簡單,如果你必須要去投票站投票,很多人是不願意開車到那兒去投票的,現在把投票寄到每一個人的手上,如果你想投票,你只要把那個圈塗黑,然後有專門的人幫你收,之後有專門的人幫你寄,所以你幾乎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大概3分鐘、4分鐘、5分鐘就可以完成一個投票,所以很多年輕人投票的可能性當然就很高了。
比如我是一個民主黨人,我在大學裡有一個俱樂部,這個俱樂部裡面有200個人,我就說,咱們明天辦個大party,大家都來吃,有免費的可樂,還有免費的沙拉,有免費的這個那個,大家過來吃啊。把選票都帶來,咱們明天就把選票填了,然後我們統一寄走。這一下子就可以多出幾百張選票。
我這只是給大家描繪一個場景,這種事情在大學裡做起來非常容易。
再比如,你去老年人中心說,我們的選票都寄到了,我告訴大家怎麼填,填好了之後,我幫大家寄走,投到郵箱裡面去。
像這樣的事情,民主黨做得非常非常的系統。也就是說,如果共和黨能夠動員出50%、60%的選民,民主黨可以動員出80%的選民,民主黨80%的選民對共和黨50%的選民,無論如何民主黨也會贏,即使沒有投票機,民主黨也一定會贏。這就是郵寄選票最大的問題。
很多人可能會有一個想法,為什麼這個票就數不出來呢?
因為它是把選舉日當天記的票,都可以算有效的票,比如11月8號中期選舉,那天之前寄的票都算是有效的票,寄到了以後要統一數。這個郵寄過程比如說在一個州里需要兩天、三天、四天的時間,它其實是在等這批票。所以我覺得,並不是中間停下來,還有什麼其它的原因,它可以找到非常合理的解釋。
所以我覺得,最大最大的問題就是一個郵寄選票的問題。大家如果想明白了這個問題,你就會發現共和黨的策略完全錯了,徹底錯了。過去共和黨在搞競選的時候,經常為了能夠把大家的投票熱情激發出來,搞大型的集會,在集會中大家非常地群情激昂,然後就投了票。
但是實際上,現在這種通過集會的方式激勵選民投票熱情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川普現在大的集會,基本來說都是同溫層,都是已經支持川普的人在參加。很多人有正常的工作,他可能不會去參加那樣的集會,他不參加集會他也會投你的票。川普在2016年集會的時候還有一些好處,是因為當他2016年參選的時候,他集會演講,美國的電視台是播報的,所以他可以通過這樣大型的群眾活動,讓很多很多的人能夠聽到他講的話。而現在他幾乎在集會的時候只是講給在場的那一萬多人,這樣就沒有什麼用處。
所以我覺得,整個共和黨的競選策略是完全完全錯的。
第二,人變壞了。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左派長期以來對人的洗腦,從小學開始在教育上滲透,把你一步一步洗腦成為左派。從小就教你變性、變態的性行為、吸毒、毒品合法化、墮胎,還有什麼政府福利、氣候變遷等等,所有這些議題左派拚命給你灌輸,當你在學習這種相關的所謂課程的時候,你是不需要動腦子的,你只需要知道結論就可以了。它遠遠比學習數學、學習閱讀、學習寫作,去閱讀那些人類文明的經典、精華要容易的多。
所以其實在教育這方面,一方面是講民主黨議題,另一方面是把學生都變傻。而這些學生因為他們沒有走向社會,他們沒有經過生活的暴擊,所以他們對生活的痛苦和人需要努力等等這些事情,都是沒有什麼太多概念的。這個時候,他就只關心他自己關心的問題,比如什麼我心理上是女性,生理上是男性,我能不能進女廁所?他天天關心這類問題,只要是這類問題滿足了他,他就選你。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完全沒有經過良好教育,完全沒有判斷力,對選舉人的政策完全沒有了解,完全不知道一個政策對社會會產生什麼影響的這麼一個人。
然後你把選票遞到他手裡說,你只要畫個圈就行了,我幫你寄,你什麼都不用管。這樣當然就能夠收到很多很多這樣的選票。你說他合法嗎?他合法,從法律上來說,這是沒有問題的事,因為他在選,他封的信封,你只不過是幫他投遞一下。你幫他投遞是不違法的。你說,我們大家來投票吧。這個事情不是違法的。
所以這些事情我們要想明白,郵寄選票實際上是在鑽選舉程序的空子。
大家知道,左派非常善於鑽制度的空子,因為美國在設計制度的時候,很多的制度包括美國的憲法,都是為了有道德的人去設計的,相信這些人是可以信賴的,是可以自我管理的。
因為美國國父們非常提倡自己管理自己,每個人都是有紀律的,每個人都是有道德約束的,人和人之間談話之前,先信任你,哪怕你有點讓人懷疑,我也先信任你,就假定你做的是對的。那麼人就抱着對民主黨的信任,大量的郵寄選票,可你對它的這種信任,就被它給濫用了。
所以美國60年代開始的很多墮落,都是因為民主黨左派鑽了制度的空子。比如《憲法》“第一修正案”規定言論自由,他們就把言論自由解釋為“裸體的自由”;把反神、褻瀆神的話當作是言論自由;把色情的東西當作是一種“表達的自由”⋯⋯這些東西完全是對言論自由的濫用。
國父們講到的言論自由是政治議題上可以自由發表意見的自由,而不是其它的,但現在變成了我隨便說什麼都可以不負責任,隨便說什麼都是言論自由,變成了這樣的一個東西了。
大家知道,當時美國有一個左派羅傑斯,他是ACLU的創始人,他以前就是一個社會主義者,他創立ACLU就是一個美國的律師協會,他就是通過言論自由把美國的色情的東西普及出去、泄密的東西普及出去,可以對知名人士的人身攻擊普及出去,包括通過政教分離這樣的《憲法》“修正案”,規定美國學校里不能讀《聖經》等等等等,完全在鑽美國制度的空子。
那麼現在的郵寄選票也是在鑽美國制度的空子。
我想說的是,當人變壞的時候,當人不可信任的時候,你要他投票,其實是對民主制度本身的腐蝕。
所以很多人投票,他投的根本就不是這個候選人,我管你是川普,還是德桑蒂斯,還是泰德·克魯茲,我投的根本就不是你這個人,我投的也不是你這個政策,我投的就是這個黨。
我曾經看過一個片子,當時佩洛西在接受採訪的時候,別人跟她說,AOC(亞歷山德里婭·奧卡西奧-科爾特斯,極左女議員)的支持率很高。她的選區是一個絕對深藍的民主黨選區,在那個地方,有一種你說你是共和黨都不合法的感覺。在那樣一個選區,任何一個作為民主黨的候選人都可以連任。所以AOC不用選舉她就能夠拿到80%的選票。
當時佩洛西就指着桌子上的一杯水說:在AOC的那個選區,不用說她去選,就是放一杯水,這杯水都能當選。
因為很多選民根本就不看被選的人是誰,完全不看。所以大家看到,賓州這次選出的那個費特曼中風之後,說話都不清楚了,還當眾撒謊。
咱們看到拜登當選,看到費特曼當選,都覺得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原因就是因為人的道德已經被左派完全給劫持了,被左派完全給洗腦了。
所以我想說的是,第一,如果不能解決郵寄選票的問題,短期內很難贏,或者幾乎不可能贏;第二,長期以來,如果不能夠解決左派對青年一代的洗腦問題,我們會看到,一批一批持有保守主義理念的人逐步老去,然後死亡,新成長出來的一批一批的人,都在左派的教育系統中成長出來,那麼左派的人越來越多,右派的人越來越少,最後我可以告訴大家:民主黨不需要作弊,民主黨連大規模郵寄選票都不再需要了,他們都能夠永遠當選,是因為他們的教育系統就是造就那樣的人的。
所以監票是沒有用的,監票監不了人心,監票挑不出來那些郵寄選票的問題,是因為每一張票都是合法的,每一張票都是用剛才我說的那種方式收割上來的。
在2020年大選之後,當時雇了一個獨立的第三方到密西根州把所有的多米尼投票機拿出來做司法檢查,沒有查出任何問題。亞利桑那州當時點票的時候我不知道是不是核對簽名,也沒有看他們公布什麼爆炸性的實質性問題。
所以我想說的是,不是不可以懷疑投票機、作弊之類,但我覺得,這個其實會讓很多人非常受打擊。我知道現在很多人心情很糟糕,是因為他覺得我投票也沒有用,乾脆不投票了吧。我還是想說,我們一定得去投票,一定要去投票。
應該怎麼做?
一、短期的策略。
一定也要把共和黨的票都能夠拿得上來,比如郵寄選票郵寄到這個區了,一定要挨家挨戶地敲門,把保守派的票也能夠像左派的票一樣催出來。一定要這樣催票才行。
我們不能夠再讓民主黨鑽制度的空子,要大家公平, 要想辦法告訴大家這樣的選票怎麼填,完了之後幫助郵寄。民主黨既然這麼乾,共和黨也要這麼乾,這樣在郵寄選票的問題上才不會出太大的問題。在共和黨選民多的區,一定要讓每一個人都出來投票。
二、長期的戰略。
大家一定要參與到當地的政治生活中去,不管是家長和教師的聯合會也好,或者是學校董事會開會也好,一定要去,一定要發出自己的聲音來;孩子們要學什麼,家長一定要過問,不行就把校區董事會的成員選下去,不要讓他們再做了,完全是在害孩子。
另外,在選舉的問題上,大家一定要想辦法培訓怎麼理解選舉的法案,合法地去控制選舉的程序,不能讓選舉程序再被鑽空子。
我之前曾經看到過一個新聞報導,密西根州在2020年的時候有很大很大的選舉問題。當時密西根州的州務卿喬斯林·本森在2009年到2010年的時候,得到了索羅斯的一個項目的支持,這個項目叫“州務卿計畫”,就是讓他去選州務卿。他2009年、2010年沒有選成,2018年他選上去了。選上去之後,作為州務卿,就是選舉過程的實際操作。他中間曾經做過很多培訓,在2004年,就是在做州務卿之前的14年,他就已經受雇開發一個所謂的全國性選舉保護組織,由他負責挑選、招募和培訓21個州相關項目的協調人,17000名與選舉法律相關的律師投入戰場。
這就是左派20年的布局,20年培養出這麼一個州務卿來,20年在一個關鍵州培養出這麼一個州務卿就值了。花200萬都不會幹出來他乾的這個事情。你花200萬去競選、去催票,都不如花200萬把人培訓出來。
還有一個人就是約翰·杜威,他是搞教育的,他在哥倫比亞大學做了50多年的終身教授,他建立了一個教師學院。當時在他當教師學院校長的時候,美國的學校至少五分之一的中小學校的校長都是在他這兒培訓出來的。而杜威就是一個社會主義者,他明確地講:最最關鍵的就是道德相對主義,告訴人,沒有神和所謂對錯,你們自己怎麼看着對都行。
就這麼一條就足夠把美國的教育敗壞了。當大家覺得無所謂對錯的時候,當然各種各樣色情的東西可以進中小學,變態的、變性的東西可以進入中小學,大家就覺得是無所謂的。這是一個50年的項目。
還有一個40年的項目。當時在60代,有一個恐怖分子威廉姆·愛爾斯,他當時曾經炸過五角大樓,炸過聯邦調查局,後來他鑽了法律的漏洞僥倖逃脫,沒有被起訴。然後跑到芝加哥大學做教授,花了40年的時間,培養出了一個奧巴馬,他就是奧巴馬的精神導師。
所以你可以看到,左派可以花20年的時間培訓一個國務卿;花40年的時間培養一個奧巴馬;花50年的時間敗壞美國的教育;可以花100年的時間進行“體制內的長征”,在1930年代,當時意大利共產黨人葛蘭西就搞“體制內的長征”,去敗壞文化;在1884年,馬克思死的第二年,英國成立了一個費邊社,滲透到英國的政壇,包括很多學校,像倫敦經濟學院就是費邊社的大本營,當時英國的工黨就是費邊社的人在控制。
所以左派有那個耐心花20年的時間培訓一個國務卿,40年的時間培訓一個總統,50年的時間敗壞教育,花100年的時間搞“體制內的長征”,這就是他們長期的戰略。
所以我覺得,如果人敗壞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人家花了20年、50年、60年、100年做這個事情,我們想在一夜之間把它翻過來,可能嗎?
我一直在講,我們一定要從教育上做起,不能夠再讓我們的教育系統落到左派的手裡,一代一代的孩子們在他們編的教材里洗腦。
所以我想要參與這個過程,包括建立我們能夠傳播人類正統文化和理念的學校,從小學開始,初中、高中、大學,一步一步地培養出真正正統的人,讓他們能夠培養保守主義的理念,學一些知識,再傳給下一代。我覺得,如果現在不動手,我們就來不及了。
當然很多人覺得,美國什麼時候會滑向社會主義。對此我不是那麼悲觀,因為畢竟美國還有《憲法》“第二修正案”,所以它完全變成像中共那種狀態,這個可能性是極小極小的。但是自由總是一點一點的被蠶食,更重要的是道德會一點點被蠶食,我覺得這才是最最讓人憂心的問題。
在同一集節目中,章天亮教授還講到了以下內容:
- 《人民日報》發表文章隻字不提“動態清零”了,同時官方已經釋放出一些要救樓市的信號。這兩個變化說明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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