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出生長大的黃杉,是家裡的獨生女,父母都在北京大公司的管理層工作,生活優越,無憂無慮。從小就懂事的黃杉在長大的過程中,由於中共統治下社會道德敗壞得很快,在無神論邪黨文化的渲染中只認現實,迷失了自我,完全被亂世淹沒了,身體也每況愈下。她最終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中,使她的生活和人生觀都發生了很大改變。
從小就知道大法好!因為法輪大法救了媽媽
黃杉6歲時,她記憶中的媽媽就是患有非常嚴重的血液病,“我只記得媽媽突然就被送進了醫院,躺在病床上。用我的理解記住醫生的囑咐:‘你不能碰你的媽媽,只要一碰她,她就會流血不止。’”
所以黃杉那時就算是去醫院看望媽媽,也不敢碰她。“其實那時我心裡是很難受的,雖然我很小,不知道媽媽到底怎麼了,可是我感覺到了她在慢慢離開我,我甚至都不能讓她簡單的抱抱我。”
可是不久,她的媽媽出院了,而且身體還越來越好。“又過了不久,媽媽開始每天下班後就帶着我去一個公園,那裡有很多叔叔阿姨、爺爺奶奶,還有不少和我一樣的小朋友。我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耍;或者大人們讀書時我就在一旁聽着,或是躺在媽媽身邊睡覺。”
後來黃杉才知道,那時媽媽是修煉法輪大法了,是在和同修們煉功、學法,媽媽的身體也一天天好起來了,自從修煉後就再也沒有去過醫院。
那時的黃杉還很小,“但是我知道大法好,因為他救了我媽媽,讓她有了健康的身體。”
但是突然有一天,電視里出現了很多關於法輪功的新聞,“那時我在上小學,字還認得不是很全,就知道有個燒焦的男人坐在地上,中共新聞說他是‘法輪功修煉者’;可是我一看到這個新聞就知道是假的,我從來沒見過我身邊的哪個叔叔阿姨像那個燒焦的男人一樣。”
心離大法 迷於世間
隨着年齡的增長,再加上中共迫害法輪功,修煉環境惡劣,黃杉逐漸離大法越來越遠。“我雖然不反對母親修煉、做講真相的事情,而自己卻慢慢迷於各種世俗中了。”
她回憶着說:“我父母都是在北京的大公司工作,又是管理層;在家裡他們也對我特別好,獨生女嘛。在這樣環境成長起來的我,物質上的需求是肯定不會缺少的,可是這樣反而讓我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做,才能夠在社會中立足;再加之中共所營造的‘黨文化’環境,它用媒體宣傳、網絡封鎖,把整個社會弄得就是自私、爭鬥、懷疑、情愛等等,一切對正常社會的敗壞,這也使得我在修煉前只是在追求物質享受,思想中就是以我為大。”
黃杉的父母並不是那種很嚴厲,或是不講理的家長,“我記得那時我和父母經常爭吵,可能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都能吵起來。我印象比較深刻的,是我在高考選擇大學專業的時候,我很喜歡設計類的專業,可是我父親根本不聽我說的,就是讓我直接填報金融相關的專業,我們因為這個而吵起來。到最後我連吵架都不想了,就不和他們說話,我變成什麼事情都不跟父母溝通,讓他們也很難過。然而,事情就在我大學即將畢業那年發生了一個轉變。”
走入大法,心歸正道
在大陸上大學的那些年,“我的心完全沉迷失在那亂世裡面了,跟父母不斷有爭吵的同時,我還總是不斷有‘怕’的思想冒出來,不是怕事情做不好,就是怕被別人說,又不知道具體怕什麼,總是感到壓力、擔心,又不知怎麼辦。”黃杉說。
黃杉感到自己被各種事情壓着,很難受,慢慢身體就越來越不好,出現了很多次非常嚴重的病症,“晚上抽搐,甚至在大學時還因此被叫了急症,送回家休息,那時我才剛剛上大學一年級。那時的我手不能抬重物,還經常頭疼,身體也總是沒力氣。由此,爸爸帶我去做了腦電圖檢查,腦電波顯示是中度不正常,甚至還有癲癇的癥狀,之後我便開始服藥。”
看着自己每況愈下的身體狀況,“我真的受不了了。突然,我想到了媽媽的身體就是修煉大法好的,要不我也試試?我那時完全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態。我們這一代年輕人是不信什麼神、佛的,更不用提修煉了。可是為了自己的身體,我想試試。就這樣,我開始了和母親一起煉功。那一年是2013年,是我即將大學畢業的那年。”
煉功後,抽搐的癥狀只是在晚上出現了,而且總是在周五或是周末晚上,就是第二天可以休息的時間;以前出現抽搐癥狀後都需要休息幾天,還會頭疼很久。修煉後,慢慢的睡一覺就好了,頭只是稍微感覺有些疼;再後來,我在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基本就沒感覺了,起床就可以直接去上班。
“身體也是越來越有勁,從之前的手不能抬、肩不能扛,變成了現在輕鬆抬起一桶水、一箱米,走路生風,這些身體上的神奇轉變,對於一個親身經歷了的人來說真的是非凡的。”她說,“隨着修煉的深入,除了這些直觀上的身體轉變,心裡的轉變那是更大了。”
回歸傳統,修煉青年的家庭觀
黃杉說:“我在得法不久就結識了我先生,那時我們都還沒有大學畢業,是在我們第一份正式工作所實習的公司認識的,自我走入大法修煉後,我的思想就在逐漸的深入學法後找到了那條正道。”
“那時我在擇偶時就是按照母親和我說的傳統理念去選擇,注重人品、以最終決定結婚去交友等;在交往時,我和先生也並沒有象現代思想所宣傳的那樣,去做那些完全沒有底線的事情。事實證明當自己的思想歸正,按着傳統觀念去做時,婚姻就是美滿的。”
2016年在黃杉和先生結婚不久後,他們便來到加拿大多倫多留學。“我們在剛剛來到多倫多時還是很艱難的,因為畢竟是異國他鄉,我們兩個又都是從小沒離開過北京,沒有離開過父母的年輕人。我就秉承着在大法中學到的,按着‘為他’、‘回歸傳統’的正路去處理和先生相處。”
她努力去學習傳統女性應該做的,“在遇到對於我們未來發展相對比較大的抉擇時,我也會以先生的決定為主;我以信任、理解、付出不抱着回報的心去和先生相處。所以他對大法也是非常認可和支持的。”
黃杉的父母在她來到加拿大後不久也來到了這裡,在與父母的相處中,黃杉也在逐漸的修煉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說:“我在得法前與父母的相處中都是抱着‘自我’的思想,但在走入修煉後,我知道了‘為他’,站在父母的角度去想問題時,就能體諒他們的想法了,家庭也和睦了。”
當黃杉在這條正道中不斷歸正自己後,她發現一切都發生着各種大轉變,在現實社會中的這條路也是越走越順。就在前不久,她接到了加拿大一家大型金融機構的錄取通知書,並且她的工作能力在那裡得到了很好的認可,全家人都為她高興。
(本文根據明慧網《迷失中走回正道的青年大法弟子》編輯整理)